一念嗔起10(1 / 1)

“你是说...薛言?”盛从周狐疑的望着魏棠梨,“薛言不是那般...荡检逾闲之人。”

棠梨一时有些无语,自己宿在妓坊无事,下属这般就是浪荡,果然双标。

她面上却无表露。

“大人,我听狄青说过,那薛长官幼时家境贫寒,如今并无亲人在此,他却不惜放弃大好前程来这里,可见,这里必有他牵挂之人。若那人是良家女子,以薛长官这般痴情,必是要迎娶入门的。若是那女子已成婚,薛长官受伤后必不会再生觊觎。可他并无妻娶之事,且生活自苦至此,那所心仪之人,必然是可肖想,却又难肖想之人。”

盛从周有过诸般猜想,想过薛言背负血海深仇,回来报仇。想过其因身残生出自卑,归隐故土。却从未想过,薛言可能是心有所属。

因他冷心冷情,不近女色,料想薛言也是如此,便只着暗影调查了,薛言邻里矛盾,幼时坎坷,来往关系,却从未想过去调查,他可曾有心仪之人。

棠梨本来旧伤未愈,今日又支撑许久,这会一时忘情,说了许多话,此时,疼痛袭来,她终于忍无可忍,轻呲了一声痛。

紧咬的红唇,泛出血色,微微颤抖。

盛从周面色一赧,也动容道,“狄青,带魏姑娘去休息,叫这县衙的医工,为魏姑娘治伤。”

棠梨不由卸下力气,趴在疯姑背上,只觉无比安心。

待棠梨走后,盛从周叫来一名属下。

“季风,去查一查,这个疯姑的来历?再去一趟庄子上,查一查这个魏姑娘,究竟是什么身份?”

“大人,魏姑娘的底细,不是已经查清楚了嘛?卑职之前查了个底朝天,她也只是一个农户女!”

“一个农户女,值得多方势力,大费周章,也不惜杀她灭口?”盛从周不解,“一定是哪里有疏漏,再查一遍。”

季风有些头疼。

“大人,会不会是魏姑娘一家,看见了什么不该看得场景?我们以前审案子时,不是也遇到过嘛,当事人不以为意,凶手却很害怕对方泄漏,多次暗下杀手,反而暴露了秘密!这魏姑娘一家,说不定也是如此呢!”

“大人”季风见大人不语,接着发表自己的推测,“魏姑娘的哥哥,不是举报过冒籍吗?大人看,他们一家被灭口,是否和冒籍有关?是否魏姑娘的哥哥,知道了什么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