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洒落在四方的院子里，给这安静的午后增添了些许暖意。

女人向天空伸出手，一只白色的蝴蝶扇动翅膀停在了她的指尖。

女人的眼神中仿佛笼罩着一片迷雾，她低声喃喃着：“蝴蝶……蝴蝶……”

脚步声从院子旁边的走廊里响起，蝴蝶被惊动，飞出了院子，女人扭头呆愣愣地看去，她看到一对年轻的男女经过。

市琳、姚树二人穿过走廊，走向了院长办公室。

敲门进入院长办公室后，这位四十岁左右、戴着金丝眼镜的院长对二人展露出温和的微笑，上前与二人逐一握手。

“两位警官，听说你们是来查案的，放心，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院长热情说道。

姚树点头，随后向院长索要了近几年来这家精神病院的出院记录。

姚树看着手中的一列列患者信息低声说道：“这是文山市最后一家精神病院了，囚徒真的可能在里面吗？”

“先把符合条件的都筛选出来吧，之后再逐个排查。”市琳说道。

“我想，囚徒既然是理所当然地杀人的话，他很可能有暴力倾向，因为他并不在乎他人的痛苦，反而还以此为乐。”市琳推测道。

姚树询问了院长这些患者中哪些有暴力倾向，又逐个问清了这些患者的体貌特征。

光是找对应的资料和照片，就耗费了相当多的时间。

姚树皱眉：“要么身高不符合，要么年龄不符合，都符合的又没有暴力倾向。难道，这是一个死胡同吗？”

市琳低声问道：“你觉得像囚徒这样的人，真的有办法隐藏在正常人之中吗，还一直都不被察觉出异样？”

姚树摇头道：“就算他现在隐藏住了，他也不可能多年来都隐藏得这么好的，以前的他肯定露出过破绽。老实说，他没进过精神病院我反而会觉得奇怪。”

“两位警官，你们是怀疑我们病院里有潜在的凶手吗？”院长这时出声问道。

市琳察觉到院长似乎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