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承法原本就被阮辞气的无处发泄,此刻他看见许珍珠更是愤怒至极。
“呼啦——”
他将直接将小饭桌掀翻:“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再对阮辞耍那些小把戏,你为什么不听!”
许珍珠身上溅到了汤汁,怒气冲冲的:“你冲我发什么脾气?又不是我让你对司沉夜下手的,你自己没得手还怪我?”
司承法气的头疼:“要不是你对阮辞动手打草惊蛇,阮辞怎么会转而陷害我?这下狐狸没抓到反惹一身骚!
你知不知道,今天要是得手了,沉夜现在就已经病倒了,公司的权力自然要还给我,好好的计划都被你搅和了!”
许珍珠不耐烦道:“你在说什么呀?什么阮辞陷害你?”
司承法气的摔了碗:“我就没见过你这么蠢的女人!滚!滚出去!”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了,许珍珠竟然还不知道这件事的真相是什么。
这愚蠢又娇气的女人,又教出一个愚蠢娇气的女儿,眼里只有家长里短争风吃醋,没有半点远见!
“走就走!司承法,我大不了回娘家去,你少在这里给我摆脸色!”
......
翌日一早。
阮辞和司沉夜在老宅吃了早饭后,先去了零度大厦。
电梯到达二十八楼,阮辞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装修风格简洁大气,她的设计草图都被装裱挂在了墙上,成品的珠宝都摆放在上锁的玻璃柜中,在灯下闪闪发光。
桌上放着一个铭牌,上面写着——首席珠宝设计师·阮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