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沉夜转过头,眸色已经收起温润耐心,浮起一片冷厉。
“你再吵下去,我不介意让你永远都张不开嘴!”
司湘吓得缩回司承法的身边,委屈的等着父亲为她撑腰。
司承法冷声道:“简直太胡闹了,怎么能让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治病?要是治出好歹来......”
“二叔,你刚才说,爷爷只剩下一口气了,最差不过是今天死和明天死的区别,还能有什么好歹?”
“你......”
司承法被阮辞怼的说不出话。
“可老爷子是什么身份?就算是死了,也不能给你做试验品吧?”
阮辞认真道:“不是实验,我说了,我能救醒,我也是目前唯一一个站出来说爷爷还有救的人。
可我不明白二叔听说爷爷有救,为什么不觉得高兴,反而百般阻拦,比起让爷爷好起来,你更想给爷爷办葬礼是吗?”
司承法被阮辞一句话架在不孝子的位置上,忙不迭的反驳。
“你简直胡说八道!那是我亲生父亲,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他长命百岁!”
阮辞粲然一笑。
“那不就得了。”
司承法沉着脸:“那你要是做不到呢?难道让我们这些人平白被你耍一通?”
阮辞正色道:“我要是做不到,随二叔处置。
祠堂罚跪,挨家法,净身出户,二叔想怎样、就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