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丽萍冷笑道;“她一个姑娘,以后是要嫁人的,要房子有什么用?找个有钱的,什么大房子住不起。”
苏榆北再次皱眉,自己这四姨是真不说人话。
房子是女孩唯一的遗产,也可以说是女孩父母唯一留给她的东西,聂丽萍竟然想要过来。
苏榆北用屁股想都能想到只要房子一过户,自己这四姨第一件事要干的就是把女孩扫地出门,回手就把房子卖了。
有人看不下去了,劝解道:“我说这位女同志,这孩子多可怜啊,刚这位同志不是说了吗?你跟你丈夫是在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你作为大娘,帮下孩子怎么了?干嘛非得要人家房子?”
聂丽萍双手叉腰,跟个母夜叉似的骂道:“那个老爷们裤门没系好好,把你这么个玩意漏出来了,这我家的事关你屁事,你要是发善心,你把这克父克母的扫把星带走啊。”
为女孩打抱不平的人差点没活活气死,这女人简直就是个泼妇。
社区的工作人员看聂丽萍这说不通,只能对病房里喊道:“宋晨华同志麻烦您出来一下,这孩子可是你亲弟弟留在这世界上唯一的骨肉,你真忍心不管她吗?她才十八岁啊。”
宋晨华的声音从里边传来:“你也说她十八了,十八成年了,自己养活自己吧,我可没那闲钱养活她这个扫把星,我弟弟跟我弟妹就是被他给克死的。”
低着头的女孩听到这眼泪落得更快了,但却强行忍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对于她来说,今天她的世界已经轰然崩塌,曾经那个绚丽多彩的世界现在变成了黑白色,到处都是废墟。
女孩突然大声道:“我不用他们管了,叔叔我不上学了,你能不能帮我找个工作,干什么都行,我能养活我自己。”
社区的人急道:“那怎么行?你学习那么好,还这么小,不上学那行?”
聂丽萍直接开骂:“都给老娘滚,看什么看?小心老娘一巴掌抓烂你们的脸,还有你,赶紧带这丧门星走,晦气死了,快滚。”
苏榆北终于是看不下去了,分开人群皱着没脱道:“四姨积点德吧,这孩子已经够可怜了,你还这么说她?你想逼死她吗?”
聂丽萍看到苏榆北,不屑一笑,随即阴阳怪气的道:“哎呦,我当谁那?这不是我那个给人当上门女婿的外甥吗?你们老苏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