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时远的吗?”简尧山不动声色地摩挲了几下玉佛的质感,心存疑虑地问道。
凭借他的经验,这玉佛价值不菲,保守估计三十万朝上。依照江奶奶的经济实力,应当是买不起这玉佛吊坠的。
“不知道哎。”郁棠接过吊坠看了半天,也看不出所以然,她托腮凝思道:“或许,这可能和时远的身世有关,先带回去再说吧。”
她说的话,简尧山无一不应的,当下就放进了提前准备好的行礼箱里。
夫妇二人咣咣一顿收拾后,已然临近几个孩子放学的时间,他们两个一合计,索性直接开车去接四个崽崽改善改善伙食。
春天幼稚园门口,一个个小萝卜头背着各式各样的小书包,如乳燕归巢般,热情地奔向自己的爸妈。
“麻麻,窝好难过好伤心。”早上还志满意得的简遇之,此刻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他呜呜呜地靠在郁棠怀里,小珍珠流个不停:“窝,窝都不会做。”
好可怕的老师,好讨厌的试卷,他恐怕又要抱零蛋回家了。
郁棠拍了拍他的后背,哄道:“没事乖,回去让哥哥教你哈。”
她不说还好,一说简遇之哭得更厉害了。他考成这样,大锅锅一定会好好收拾他的。
“好了锅锅,别哭啦,”简愔之揉了揉考试考到发昏的脑袋,安慰道:“还得好几天才能出成绩呢。”
“真的吗?”一听还能过几天安生日子,简遇之立刻破涕为笑。
看着两个全身心依赖自己的孩子,郁棠心底软成一片,心底的担忧也越发沉重了。
今时今日的谈序已经不是往日的少年郎了,她真的很怕对方会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情伤害几个孩子。
她抱着睡眼朦胧的简愔之,试探道:“简尧山,要不,咱们搬家吧。”
搬到一个更安全的地方,一个让别人轻易伤害不到他们的地方。
“搬家?”司机简尧山奇道:“怎么忽然又要搬家?”毕竟新家他们才住了个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