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惊的说不出话来。
周围人更是目瞪口呆。
大乾开国两百多年,除皇族子弟,无异姓王。
现在赵蒹葭开了这个口子,连一字并肩王都出来了。
“愣着做什么,快去啊。”赵蒹葭蹙起眉头,“大狗,你去给王敬直送一封信,就问他要不要勤王,敌人都杀到朕的面前来了,他这个‘未婚夫’还无动于衷,是想撕毁婚约吗?”
大狗也是急忙道:“是,陛下!”
等众人离开后,她单独留下了陆启山,“陆卿,朕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唯有如此,才能杀出重围。”
陆启山幽幽叹了口气,“臣,明白!”
“朕,跟陆源,不可能了,这辈子都不可能,你若想走,朕可以送你离开,我与他之间的恩怨,绝对不会牵扯到你。”赵蒹葭开诚布公道。
或许旁人会觉得,她都已经不顾颜面,甚至开始把王爵当成筹码,把自己当成了诱饵,为什么就不能向陆源低头呢?
立场是一方面。
自尊是一方面。
更重要的是,她了解陆源。
自陆源让北凉独立于世,她就明白,立国是迟早的。
他不可能免费帮助自己中兴大乾。
纵是免费,可免费的,才是最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