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棠冷眼看着四人,“我记得棉衣给的都是老弱妇孺,什么时候传到你们身上了。”
大呲牙咧嘴,露出两排黄牙,“不是老不死的就是小杂种,哪有爷爷我的身体金贵,他们也配穿这么细致的棉衣!要我说,那姓许的就是打仗把脑子打坏掉了,把那么多粮食衣棉衣分给那些废物,不是浪费吗。”
另一个贼眉鼠眼的跟着笑,“爷说得对,还是跟着爷混有前途,我从小到大第一次穿棉衣,以前过冬都是穿纸裘。”
大呲牙听着很受用,拍了拍他肩膀,“跟着爷混有你们享受的,老鼠,一会那小的先给你享用。”
老鼠欣喜若狂,看向琥珀的眼神黏糊糊的。
“这城里的小娘们都玩烂了,终于来了个新鲜的,哎呦哥,要不咱先干正事,我这小兄弟迫不及待了。”
大呲牙哈哈一笑,“瞧你那点出息,一会滚远一点,别让我听见声儿。”
老鼠点头哈腰,“得嘞,我去那边巷子解决。”
说完,他一脸淫荡地向着琥珀走去,看着她那细皮嫩肉的模样,心里愈发痒得厉害。
发配到这里的也有不少官宦人家的妻女,但是这一路上的折磨,活下来的也都不成人形,哪像她这般,模样俊俏身段柔软。
陆棠没有动,琥珀自然也没有动。
陆棠挑眉问道:“知道我们是谁吗?”
大呲牙笑了,笑得很猖狂,“这句话怎么耳熟呢,哦对了,那个前首辅家的嫡女也是这么问我的,哎呀后来怎么着,在我身下叫的那叫一个欢,关上门巷子口都能听见。”
几个人哈哈大笑。
说话的功夫,老鼠已经迫不及待上前去抓琥珀。
他的小兄弟已经雄赳赳气昂昂了。
“来妹子,哥哥疼你。”
他夹着嗓子,眼看就要抓住琥珀的手,谁知那白皙的手腕一翻,扣住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