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小事,竟然引起这么大的波动,贾家现在人见人弃。
没有邻居愿意和他们交流。
秦淮如能依靠的贾东旭怀疑她,傻柱现在也不搭理她,让她心如死灰,犹如行尸走肉一般。
次日上午。
阎建邦已经完全恢复正常,没有任何不适感,在院子里打拳虎虎生风。
因为是周一,阎埠贵去上班,阎解放和阎解旷去上学,家里只有三大妈和阎春妮。
一老一少都没啥营生,在院子里前院洗衣服。
见阎建邦推着自行车出来。
赶忙围上来嘘寒问暖。
“大伯母我没事了,待会我出去趟。”
“若是有人来找我,就说我去轧钢厂。”
院子里不少大妈等阎建邦离开,全都凑上来扯东问西,打听易家和聋老太太的事,虽然公安来安抚,但具体咋回事,大家都想不明白。
尤其一大妈吴春桃,天一亮就带着行囊离开四合院。
都是几十年交情的住户,如今到了这个地步,怎能不让他们唏嘘。
这些自然都和阎建邦有关系。
不过邻居都不知道他在其中有什么大作用。
来到轧钢厂。
先去了趟三车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