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建邦茫然道:“我没帮他家啊,不处置现在贾家还不算完犊子吗。”
“好儿媳被他们舍了,最大靠山倒了,现在连轧钢厂的职务都够呛能保住,你认为棒梗家下半学期能去上学吗?”
他从没想过要帮助贾家,前段时间只不过是顺手摘了易中海,谁叫他蹬鼻子上脸。
娄晓娥愣了愣,反应过来,的确如此。
她非常不喜欢贾张氏,但觉得这样又很不好,毕竟孩子无辜。
有心说点什么。
可看到春妮一脸气愤和厌恶,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阎建邦笑了笑道:“你就别乱想了,我大伯他们一家好算计,最近很显然已经逐渐恢复,咱家不缺钱,但我也不希望养的像是贾家那样。”
“还是那句老话,不惹事也不怕事,谁要来欺负咱家,你看我揍不揍人就是了。”
西进院门口,有脚步声靠近。
阎建邦声音骤然停下,皱了皱眉。
院墙上,露出一个煤球一样的卷毛脑袋瓜子。
不是棒梗,又能是谁。
有时候他真怀疑,这小兔崽子到底是不是贾家的种。
小五忽然冲了出去,对准院墙就是一顿叫唤。
吓得棒梗把脑袋缩回去,不小心踩空还掉在地上疼的哇哇哭。
“这又怎么了。”
娄晓娥招呼一声,小五就屁颠回来,摇晃着大尾巴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