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也对。
阎埠贵他们都是普通人,没啥太大见识。
只是这件事就像是在心里生根发芽一样,自始至终都让阎建邦不得劲。
“我明白的,大伯也是担心家人们没办法接受对吧。”
“是啊,这谁冷不丁能受得了,这一点都不科学,建邦你也别怪我爸,不过我虽然没见过五叔,但我相信你可以做到。”
果然还是年轻人承受能力强。
阎解成虽然不像大伯那样畏惧,但看他跃跃欲试的表情,似乎还有几分震撼。
“不说这些,我想一个人待会。”
“好好,你别多想了,这人生就像是开车,别总往后看,那样容易出事。”
阎解成拉着他爹走了。
阎建邦站在窗前,看着后院的大海出神。
说实话,他拉上春妮,不过是给他自己找理由而已。
人已经死了。
还有啥必要,一定要把人给重新带到人间受罪。
这可并不是一件容易做到的事。
想起张麒麟的表情。
阎建邦心里就很别扭。
父亲一辈子过得都很苦,尤其当春妮出生后,母亲没过多久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