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酒瓶子砸在孙梓艾的脑门上,随即就开花。
这孙梓艾被砸得一屁股坐回到了沙发上,居然还没有马上晕过去,而是愣愣地伸手摸了一把脑门,然后看到手上的血,顿时就呃地一声打了个嗝,翻着白眼厥过去了,得,这货还是晕血。
“你,你居然连他也敢打,你这是在找死!”孙兴惊怒,咆哮了起来。
“呵呵,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打了就跑,你们能奈我何啊?”江流风嘿笑,然后,拿起了另一个酒瓶子。
“你,你别乱来啊!有话好说,都好说啊!”一看到江流风这个动作,孙兴又怕了,连连摆手,缩进了沙发里。
“嘿!”江流风抬手,做了一个要再次开瓢的动作。
“呃!”这还没下手呢,孙兴也是一翻白眼,晕过去了。
“你们俩还不走,等我请吃宵夜啊?”江流风看了一眼那俩早就被吓得六神无主的女人。
女人闻言,哪里还有不跑的道理,当即跑了。
江流风嘿笑,看着这叔侄两人,眼珠子一转,笑了。
“嗯,滨江大桥又有新闻可看了啊,啊哈哈!”他怪笑了起来。
早晨。
滨江大桥一如既往地,车流渐渐地多了起来,但是不久之后,就有人发现了大桥铁架上的反常。
“有人!铁架上有人!”
“我靠!又有人!?”
一架计程车里,坐在车头的乘客和司机几乎是同时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