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向离他上了香，他送了鲜花后，两人围着棺材转了一圈瞻仰遗容后来到逝者亲属面前三鞠躬。

莫向离对亲属说了几句请节哀顺变之类的话就从带着她从里面出来了，两人出来的时候正好遇上了顾轻舟自己一个人来了。

顾轻舟此刻的脸色并不算太好，见到他们，他勉强笑了笑上前跟两人打招呼，莫向离蹙眉看他：“你这什么表情。”

顾轻舟摇了摇头：“以后再跟你说吧，你们吊唁完了吗？”

莫向离点头。

“那我进去吊唁，你们先走吧。”他说完就往灵堂里走去，莫向离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间有几分纳闷，宁安道：“五爷，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觉得今天的顾公子表情有问题吧。”

莫向离凝眉：“他是有些不对劲，算了，我们先回去吧，以后有时间我再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儿。”

回到车上，宁安没有再去想顾轻舟的事情，而是问莫向离：“五爷，这位张夫人是怎么走的啊。”

“兆亭给我打电话通知我的时候说的是心脏骤停。”

“这么年轻的女人以前得过心脏病？”宁安有些惊讶，虽然现在心脏病并不算什么罕见的病种，但是说实在的，对于这种保养得当的豪门贵妇会因为这种病离开……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可能。

“心脏病还要挑年龄？”

宁安笑了笑，“好像不用，就是觉得那么年轻的人就走了，实在是可惜。”

莫向离抱怀：“没什么好可惜的，到了命数，该走的留不下。”

“五爷你还信这个？”

莫向离看着她神秘一笑，也没有多说什么，他从来就不迷信，他信人的命有定数，但也相信，人定升天。

宁安转头看向车窗外，“五爷，还有九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了，你会不会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