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平时在公司都很难共处一室的人,居然能在院子里一起聊天?
鹤泊远没理他,只是嫌恶地瞪了眼女佣,厉声道:“你现在去找姜管家,就说我让他多发你一个月薪水,拿着钱立马滚出鹤宅!”
女佣一听,连忙把滑落肩膀的上衣拉回去,捂着嘴,哭跑着离开。
鹤淮不乐意了,“爸!小萍才来两个月,干活麻利又干净,你怎么说开除就开除呢!”
“混账!”鹤泊远吹胡子瞪眼,怒其不争,“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他妈连个下人都不放过!要是被老爷子发现怎么办?”
堂堂一个少爷饥不择食,连佣人都染指,传出去丢的可是鹤家的脸。
老爷子最看中门风声誉,能饶了他?
鹤淮一脸欲求不满的不高兴。
鹤泊远看着他就烦,“滚回你屋里去!”
他哦了一声,只能悻悻然离开。
见鹤淮走远,鹤泊远面露难堪,转头对鹤宥深说:“让大侄见笑了,小淮就是贪玩了点。”
鹤宥深不傻,知道这是在试探他口风。
这要是发生在今天之前,他肯定要在鹤老爷面前,浓墨重彩地描述一下老二家不堪的门风。
但眼下他们已是同盟关系。
就卖了个人情,“堂弟现在也不过25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加上他姓鹤,外面不知道多少女人想爬上鹤家的床,妄图一朝山鸡变凤凰。他还是经受住了诱惑,这种小事也不值得让老爷子知道。”
鹤泊远干笑几声,“是呀是呀,那我们回去吧,他们估计也吃完了。”
山石后,唐琬后背已经被冷汗彻底打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