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时间回到现在,三千秋依旧在与挨着布吥的姑娘交谈,而北冥与九月坐在三千秋身边听着。
鸾鸟则是一脸头疼的与鹤子游这个不开窍的榆木脑袋做思想教育。
“所以你是觉得三千秋不听话?”鸾鸟反问道;“那你觉得三千秋哪里不听话了?”
“我和他说了不要去和别人打架他不听。”鹤子游真的在努力回想着;“受伤了回来就自己赌气开始哭。”
“我说他两句他还和我吵起来,我后面发脾气要他不要哭了,他后面就一个人躲起来哭。”
“可是太大的动静容易招惹来异端还有人,我那时候没和他解释。”
鸾鸟;“……”
此时的鸾鸟回想起自己又一次去找三千秋的路上,大半夜的看到他一个人坐在石洞外边空地的边缘断崖处。
那月光照着他脸上的眼泪很是透亮,自己一个人怄气,翘着腿撑着下巴看月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不就是问题?”鸾鸟她都有些听不下去了,摇摇头拍拍鹤子游的肩膀;“小鹤啊,我家三千秋是有毛病吗?”
“你就没有想过他一个好端端的人跑出去打架做什么?为什么还要等着回去再哭?”
鸾鸟这话说的鹤子游云里雾里,似懂非懂的。
“虽然三千秋他平时是比较坏,但是他人不差。”鸾鸟认真的对他解释;“和他没仇的人别说动手了,他小子理都不理。”
“你别看他什么都懂,什么都会,感觉的确是一个非常可靠的人,甚至会忽略他的年纪问题。”
“可是他思想很简单很好猜啊?”鸾鸟似乎也不能理解鹤子游为什么不懂;“在他的世界里面只有三种人。”
“和他有仇的,对他有恩的,还有不重要的。”
“这么简单的东西你看不懂吗?”鸾鸟皱着眉还做了个比喻;“就像北冥吧。”
“我虽然不太了解三千秋为什么对他那么好,不过我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