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初三夜刚认同北冥的观点，不过很快仔细一想为自己的愚蠢无语住；“差点就给你拖走了。”

北冥；“什么？”

“就算白哥真的对小哥有亏欠，但是一定也是有爱与恨的。”初三夜开始跟北冥分析，而与此同时的莫林声与鹤子游——

“老鹤你现在听懂了没有？”莫林声真的是把原话分解翻译说白到不能再明白给鹤子游听了；“小爷告诉你嗷老鹤。”

“你他妈就是有点良心不懂也该给小爷装懂了，小爷口水都说干了！”

“哦。”依旧是油盐不进一点还反吐的鹤子游；“听不懂，你就是抢千秋来的。”

“神他妈的小爷抢自己媳妇儿……”莫林声真是给鹤子游气笑了，不过也不死纠结这个问题；“算了，不是说媳妇儿的生日礼物？小爷看看？”

“爱恨？”北冥看着初三夜想了一会，还是没说出个所以然，不经怀疑这人到底是不是忽悠傻子；“小橘毛你脑子宕机了？”

“也不是。”初三夜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对于三千秋总是看不彻底的透彻；“真真假假，反正白哥并不像我们看到的那么真实。”

“谁在乎？”这一次北冥的说法是初三夜没有想到的，他从始至终都觉得北冥是傻，可是北冥却说；“我看中的从来都是老大这个人，和他的目的无关。”

“而且我就这么一个老大，我可不觉得老大会不要我，我也不觉得老大真的会利用我去做危险的事情。”

“即便后面老大真的跟你一直说的那样利用我，也绝对不是老大不好。”北冥少有的冷眼看向初三夜，目光不带一丝温情；

“如果我不能对老大好那就是我的活该，我现在没实力，只能给老大情绪价值。”

“所以只要老大愿意其实随时都能丢掉我……”

“你知道还这么死心塌地？”初三夜对北冥的固有思维在此刻发生微妙的改观；“你这到底是蠢还是……”

“乐在其中。”北冥都知道初三夜会说出什么，恢复那无所谓的贱兮兮；“谁在乎？”

“反正老大只要还没有丢掉我我就要一直缠着老大，实在不行等自己对老大有用了再回去呗？”

“……”初三夜刚刚的那股子对北冥的怪异情感马上落了回去，无奈的捂住眼睛；“傻子果然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