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饭时间,德拉科才再没有吐出一条鼻涕虫来,也止住了打嗝,可他哪里还吃得下去饭,于是铁青着脸,回了宿舍。
西奥多拦住古尔芒说:“我和布雷斯已经让级长警告过大家,不该说的一句也不会说的。”
古尔芒点点头:“估计这几天,德拉科都得闷在宿舍里了。”她说完,伸了个懒腰,问道:“对了,潘西呢?”
“回房间了,布雷斯花了一下午才把她哄好,大概布雷斯这段时间,都不会再想去哄女孩了。”
“好吧,那我也回去了,没事的话千万别叫我起床。”古尔芒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回房间补觉了。
星期日,午后。
“咚咚咚,咚咚咚!”
一个陌生的女声在门口响起:“道小姐,外面有人找你,说有急事。”
这话反复重现三遍之后,古尔芒才下床开了门,有气无力道:“知道了,谢谢你……”
她用手扒拉了一下头发,把衣袍胡乱套在外面,慢吞吞地走出了公共休息室,门口正是昨天的韦斯莱双胞胎。
“弗雷德,乔治,什么事啊?”
“我和弗雷德昨晚收到你的信了,但是我们想了一晚上,都没什么好方法,整蛊我们在行,可道歉就……”
“主要是罗恩那小子,犟得不得了,他说自己宁愿退学也绝对不向马尔福……算了,我们还是到八楼说吧。”
大概是罗恩暂时没有了被退学的威胁,弗雷德和乔治也逐渐恢复了正常的性子,一路上絮絮叨叨地讲着罗恩的倔脾气,只不过,古尔芒怎么从他们发牢骚的语气里,听出某种自豪的意味……
真是奇怪的格兰芬多……
八楼,有求必应室。
还是熟悉的三角形木桌,熟悉的三个人。
“……就是这样,罗恩,还有哈利,说什么都要马尔福先跟赫敏道歉,并且永远都不说泥……啊,算了,我也说不出那个词,乔治你来。”弗雷德狠狠拍了一下乔治,示意他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