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人都痊愈了,你叫我跑去熟药所做什么?”
崔皓懒洋洋歪在床铺里侧,有一下没一下打扇,随意散开的墨色长发在雪白的腹肌上飘起飘落。
印象里软中带硬的细滑触感一闪而过。
夏折薇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起这个,若无其事挪开视线,“我们是好了,可街坊邻居们还病着。”
崔皓挑眉:“不必麻烦,我直接写给你便是。”
竟是一听就能明白,省去了诸多口舌。
待方子真真切切拿在手里,夏折薇仍沉浸在不甚真切的恍惚里。
这么简单?
“别的事还有没有?没有吹灯安置了罢。”
崔皓闭眼躺在床上,嗓音低沉而慵懒。
夏折薇小心翼翼折好方子,仔细收好,几经犹豫,忍不住问:“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事?”
那日窗户纸近乎完全捅破,又被她以极为生硬的方式给强糊了回去。
除却每天早晚睡觉时不可避免产生的肢体接触,明面上一直相安无事,可实际上两个人心里都极为清楚,一切都和之前不一样了。
“没有。”
悬着的心终归还是落了回去,夏折薇熄灭油灯躺下,莫名感到一阵失落,又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不知过去了多久。
崔皓问:“在想什么?”
夏折薇:“你怎么知道我没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