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折薇不想辩解,当即收拢五指,崔皓闷哼一声,声如玉落堆锦。
月色朦胧,室内昏暗。
野兽久受封印,忽遇神女垂怜,它极速壮大弹跳,诚实炽热,宣告着自己的欢喜。
夏折薇从未主动做过这种事,手法不甚熟练,力度不知轻重,生涩挪动了几下,忽然觉得腿酸,不想再在原地干站着。
左右费力不讨好,她索性丢开手,轻轻将人往外推:“困了,你出去,让我洗个澡床上躺会儿。”
“你当我是什么?”
她只推了几步远就推不动了,身前人脚下如同生根一般钉在原处。
他问话的嗓音低哑,眼尾处带着丝薄红,面色虽然未变,可整个人瞧起来有种难以言述的脆弱感。
似乎有些幽怨,又有些委屈。
好想把眼前这个人彻底弄哭。
夏折薇被自己古怪的想法震惊到了。
她下意识后退一大步,决定离这个能让自己变得不对劲的人远一些,去隔壁房里洗澡顺带洗掉那些古怪的想法。
偏生崔皓步步紧逼,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不是说好了要和我做真夫妻,这几日不该冷着我?”
房间本就不大,夏折薇步步后退,很快退无可退,一屁股撞在了坚硬微凉的床沿上。
“不亲近不行,亲近了也不行,崔二狗,你怎么这么难哄啊?”
夏折薇戳戳他柔中带硬的胸膛,“你什么都喜欢闷在心里,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
崔皓沉吟片刻:“说了你就会给我?”
夏折薇拍拍他饱满的胸肌,觉着手感着实不错:“大哥,我们这么熟了,有话你就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