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阿冥有一段自己没有参与过的日子,而且这段日子极有可能在他生命中占据了很大的一部分空间,她会介意,很介意。
哪怕互相坦白,简单了解一下过去,也比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她可以不深究他以前做过什么或者结交过什么女人,但她得知道有那么一回事。
南浔揉了揉脑袋,懒洋洋地趴在了那大床上,顺便吐槽了句:是想到我要来啊,不然做这么大的床做什么?
她轻笑一声,嘴角微微勾起。
阿冥啊阿冥,总觉得你身上的秘密越来越多了。
南浔在魔宫无聊地等了半个月,并未等到杀戮魔君,中途那两个护法又来了一次,似乎不想跟南浔一起多呆,确定魔君还没回来便又离开了。
到几日后那韩护法第二次来魑魅山,无聊的南浔笑眯眯地留下了他。
“韩护法每次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我有那么吓人吗?”
韩护法也笑呵呵,问:“魔妃能不能将我这身上的奴印解了,换成别的?”
南浔一脸无奈,“你是不是背地里咒骂我了?这奴印便是如此,你越是对我不满,这奴印便越重,直到最后你对我服服帖帖了,一点儿火气都没有了,这奴印就不会再变重了。”韩护法笑得更真诚了,“我还好,听说郑护法这两天都不能下床了,日子过得苦不堪言。属下跟魔妃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们这护法也不好当,这护法之位下面不知道多少人盯着,魔妃此举更要了我们的命
有何区别?”
南浔一咧嘴,“有啊,不用我亲自动手。”
韩护法脸一黑。
“仙子看着便是个心善之人,定不忍心取我二人性命,况且我们跟着杀戮魔君两年,立下的功劳不小。”
“所以,我没杀你们啊。如你们这般,犯下的杀戮不少,你们要是真的因我死了,你觉得我会愧疚?”南浔不以为意地道。
韩护法违心夸赞道:“魔妃真是深谙我们魔域的生存之道啊,难怪魔君这么喜欢魔妃。”
南浔秀眉一挑,冲他一掐诀,他身上的重量顿时轻了许多。
“唉,怪道那么多人都喜欢听人拍马屁,听着实在中听。”南浔感叹一句。
韩护法脸上的笑容都快裂了。
“韩护法,你同我讲讲杀戮魔君,这两年他都做了些什么好事?”南浔一手撑着脑袋,姿态懒散。
韩护法见她这副懒样儿,心道:你怕是没有长骨头。“……魔君雷厉风行,每次虽然只出现那么片刻,但随便一件便是惊天大事,比如连杀几魔君。不过魔君做事还是留一线的,那几个魔君若是主动交出自己的势力,也不会被魔君斩杀,奈何高位久居,习惯
了万人簇拥的日子,谁又愿意从魔君变成一无所有的乞丐?待到意识到杀戮魔君的可怕时,已经晚了,最后只能神魂俱灭。”
南浔道:“这么说来,杀戮魔君也不是见人就杀了?”
“自然,杀戮魔君是一个很优雅很宽容的魔君。”
为了让这魔妃以后能为自己在杀戮魔君面前美言几句,韩护法睁眼说瞎话。
小八:这小子有前途,难怪原世界也在反派大boss手下混了个护法做。
“韩护法,巫山在何处?”南浔话题一转。
“巫山?此处往南两千里便是。不过巫山都是些三教九流的低级魔修,魔妃问这个做什么?”
南浔微微眯了眯眼,淡淡道:“最近甚是无聊,想去找点儿麻烦。”韩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