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生,严子明只允许李尘风在医馆里做些事情,出诊的话绝对不会带上他,用他的原话就是:他们爷俩虽然有医术传承之实,但并无师徒之名。
这也是李尘风跟着他学医十年,却只叫他严爷爷的原因。
李尘风曾经不止一次问过他为什么不肯正式收他为徒,但老爷子总是用沉默来回答。
今天却主动提出让自己跟着一起出诊,背后是不是有什么深意。
“严爷爷,去的地方不远的话,我就骑车载你过去。”
“你提着药箱就行,我们要过江,在江对面的渡口有人等我们的。”
严天炯立刻把保温杯放进公文包里,笑哈哈的过去提起药柜上的药箱说道:“尘风,我来,我来提。”
轮渡就在附近,三人走着过去花不了多长时间。渡口已经有很多人,很多车子在等待着,李尘风主动去买了三张票然后就等着轮船过来。
过了江,严田炯将药箱递给李尘风,还不忘又叮嘱他一次:“尘风,我们说好了,明天我在银行等你。”
说完在严子明严厉的目光下灰溜溜的跑了。
“严爷爷,天炯哥很怕你。”
“那臭小子就是欠揍。”
李尘风提着药箱四周看看,指着不远处的一个人说道:“那边有个女人朝这边张望,是不是过来接我们的人。”
前来迎接严子明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一头波浪长发,穿着当时比较时髦的皮衣,手里还拎着一个名牌的包包。
“严叔叔您好。”
“玉妮,你怎么有空过来接我的,公司不忙吗?”
严子明和她早就认识。
“司机老何生病了,我正好没事就过来接您,严叔叔,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