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御行打算继续狡辩的时候,那个突然出现的臭流浪汉,楽次郎忍不住伸手抱住了自己的肩膀,用颤抖的语气说到。
“哥哥”
“别说了,我认输,这家伙就是犯人,而且还是个神经病犯人。”
似乎是为了专门打御行的脸一样,楽次郎那充满了不正常气息的自言自语彻底击垮了这位日向大少爷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逼他承认了世界上的确还有和一样的情节。
这家伙有病吗?杀了这么多人后冒着风险在大晚上重返现场,就是为了呼吸这里的空气,升华自己的灵魂?
不过也对,如果不是有病的人,估计也做不出单枪匹马屠杀五十人的门派这种事吧
那么接下来问题来了,应该怎么办呢?直接动手吗?
看着那个神经病人在空无一人的道场里头手舞足蹈,御行此时却陷入了纠结。
老实说,他的目标本来就是要抓住杀死“香取神道流”一门五十人的凶手,但是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冒然动手的话好像会显得有些危险。
“哥哥,怎么了,不上去把他抓住吗?”
“这个,再让我观察一下”
“再磨磨蹭蹭的话,感觉那家伙就要跑了哦。”
就在御行思考着的时候,雏田伸手指了指楽次郎,那家伙在疯完了之后似乎陷入了平静,就像是燃烧殆尽的火药一样。
算了,虽然完全没弄明白这家伙那个切开墙面、切开人体和切开名刀的“术”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如果不去交手的话却什么都现不了。
本着“求真务实”的精神,御行在对雏田比了个手势后便悄悄地朝那边摸了过去,试图给那家伙一个“正义的偷袭”,也就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他给
“谁!”
但还没等御行缓缓摸到道场的中央部位,那个原本看上去像是流浪汉一样的家伙却突然转过身子看向了他所在的方向!
嗯?不会吧?我的潜伏技术有这么差劲的么?居然这都能现?
这时,御行的身躯不由得稍微停滞了一下,但还是隐藏在旁边的一根柱子后头,用“白眼”观察着那家伙的动作。
“哼,别想躲起来,就算能瞒得过我,也瞒不过我的“天羽羽斩”!”
什么?天羽什么玩意?
当御行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楽次郎已经在黑暗之中一步朝着御行那边踏出!随后右臂猛地将自己手上一直抓着的木刀挥了出去!
在那柄木刀挥舞的瞬间,空气中却突然出现了一阵仿佛什么东西被撕裂的残影,以及从那柄木刀上突然飞出去的另一柄金色的刀光!
等等?那玩意是!这时,御行那对泛白的瞳孔顿时睁大了,并且身躯也同时做出了快绝的反应,猛地直接朝前扑了出去!
当御行刚刚飞出去后,他原来躲藏着的那根柱子却直接从中一分为二!就像是被烧红的手术刀切片的奶油一样。
没有动静、没有碎片、没有巨响,除了一阵微弱的破风声外什么都没有,就只有那根柱子被斩断的事实。
而如果不是御行的动作足够快的话,恐怕刚才他的身子也就从腰间被人一刀两断,从日向御行变成日向)(御行了吧,那也未免太惨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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