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又恢复如常,轻声道:“我真是没想到,阿砚居然会为了你,断了我的事业,让各大商行不许给我放资,他是被你哄的鬼迷心窍。”
甘甜狰狞的面目一闪即过,随后她又笑道:“好在,我哥哥给了我十个亿,让我喜欢什么,就自己投资拍着玩,赚的钱就当是给我的零花钱了。”
甘甜的目光中有些许得意。
可林曼看着却觉得她已经逐渐疯魔。
“甘甜,既然有钱了,就别只顾着自己穿金戴银,也要记得去看看脑子。”
林曼懒的理会甘甜,提着包就走。
她在另一处柜台前,挑选了一支钢笔。
结账离开后,见天色还早,她便又打车去了海市医院。
病房的门没有关,林曼还未走近,便听到裴砚的声音。
他看着病床上躺着的季泽。
“还准备躺多久。”
季泽无奈开口,“阿砚,这个要遵医嘱。”
“是么。”
裴砚将一沓文件丢在季泽的床上,“再给你三天,起不来就躺床上处理。”
季泽无奈给助理使了个眼神。
助理连忙上前,将散落在床上的文件收起。
裴砚坐在沙发上,长腿屈起。
手随意的搭在身后,问季泽,“你这出戏还打算唱多久,打盐水上瘾?需不需要我送你去江序之的公司做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