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近前,安菲儿做完介绍,挽着杨泽的手臂走向一部香槟色的房车。
“老公,这辆车是我们剧组和杜飞借的,可不是我们买的喔。”安菲儿拉着杨泽上车,笑着说:“我们剧组很穷的,就连楠姐来探班,也只能和我挤在这辆车上睡。”
“呃…”
杨泽踏进11米多长,两米一高、两米四宽的房车内部,觉得贫穷限制了他的想象。
稍稍打量了车上的布局,重新将视线放在她的身上,柔声问:“你是不是又受伤了?”
“呀!被你看出来了?”安菲儿嫣然一笑,说:“我是演给你看的啦,没受伤。”
杨泽看向她的腰,叹气说:“我怎么不知道你后脑勺长眼睛了,能在没看到我的时候就演给我看。”
“没事啦,老毛病犯了而已。”安菲儿牵着他坐下,问道:“莱莱和儿子呢?”
杨泽将手伸进她的羽绒服,贴在她背上轻轻按摩,说:“我让他们在农庄那边休息,一个孕妇一个孩子,不适合来这种地方。”
满是各种生活垃圾和医药垃圾的贫民窟,谁也不知道有多少种病毒。
还有各种阵营的未知势力,不知道隐藏在哪个街角的建筑里握着枪。
安菲儿连续工作四十多天,此刻享受难得的温柔,眉眼弯弯的说:“我听说我老公闷声不响的成了世界首富喔,怎么出门也不多带点人?”
杨泽呆了呆,心想我是世界首富我怎么不知道?
“人太多反而引人注目,”他笑了笑,说:“我让他们在外围等着的。”
安菲儿无奈的说:“你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不能大意。”
“我晓得的。”他凑近她的俏脸,凝神瞧了瞧,说:“我还以为你脸上的妆是化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