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的小姑娘把脑袋摇成拨浪鼓:“我不要,太姥爷说只有资本家才喜欢斗鸡走狗的游戏。”
已有一儿一女的杨泽差点背过气去:两个小娃娃这么有主见,将来这家业给谁继承?
苏小北在家待了几天,得到滋润后,面色红润恢复光泽不说,眼神里也充满了柔情蜜意。
她把女儿抱到腿上,浅笑着解释:“不悔,你爸爸不是让你长大以后去当资本家,而是让你将来能够成为有用的人,成为很多人的依靠。”
苏不悔皱着小眉头,想不明白管理足球队和成为别人的依靠有什么联系。
抬头看见杨泽惆怅的脸色,她不情不愿的说:“好吧好吧,爸爸我答应你了。”
杨泽挤出了一丝笑容,并没有被安慰到。
就连辽东队在主场逼平大恒队,也没能让他感到开心。
两个大人把女儿哄睡着后,回到苏小北房间,在黑暗中低声交流。
苏小北柔声问:“你是不是担心女儿将来也会选择从军?”
“没有,进部队没什么不好的。”杨泽否认:“只是想到明天我们都要走,等她放学回到家看不见人,不知道会哭成什么样子。”
“放心吧,女儿随我,没那么容易哭。”苏小北轻喘着说:“她很懂事很乖的。”
“我倒不希望她把委屈和难过憋在心里。”杨泽问:“你这次要去多久?”
苏小北翻身坐起,娇喘着说:“快的话两个月。”
杨泽按照时间推断,她这次出国的任务,果然和鹰国的大选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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