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里有太多女眷,不适合抽烟。
长辈这一桌,男人们在聊着自己的事,女人们在喝自己的酒。
杨泽看着五米之外的娇妻在和闺蜜手拉手喝小酒,思维又开始发散得无边无际。
脑海里莫名的想起一句和喝酒相关的着名台词:
甲:“我酒量一斤,跟你喝,两斤吧。”
乙:“我酒量二两,跟你喝,舍命!”
他回想这半年时间以来,自己真正喝得开心、喝到半醉的一场酒,居然是和周莱在茶厂镇彻底疯狂的那个晚上。
其余的要么是逢场作戏,要么就是浅尝辄止。
他叹了口气,觉着也许人到了一定年纪,就会不可避免的变得孤独。
“刘姐,你女婿好像很腼腆啊!”
一声点名调笑,把杨泽的思绪从太空里拉回来,也把他的视线从正在和苏蕾喝交杯酒的安菲儿身上收回来。
“巩…”
他看向说话的人,那位脸上已经开始泛红的国际影后,正单手撑着下巴,手中摇晃着红酒杯和另一位女士碰杯,只是视线却停留在他身上。
他这才发现,一桌女人看他的眼神里,带着浓浓的长辈对晚辈的调戏意味。
刚想叫姐,可人家刚刚叫他丈母娘刘姐,他再叫人家姐就不合适了。
可是又不能叫阿姨,抛开人家保养得很好不说,这句阿姨一叫出口,说不得就会得罪人。
社会上普遍存在的女人心态,和传统辈分辈分礼仪把他夹在当中,一时间陷入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