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群里，高齐鸣问他什么时候跟奚祈玩的这么好，一大早的一起过来上课。又追问他们昨晚是不是在一起，问了一堆乱七八糟的。

一个个问题中掺杂着蓝隽悲伤哭泣的表情包：

—我最爱的两个人双双抛弃了我

—大哭/表情包

他把这句话复制发了几遍，程肖桉看了只觉得烦。

下了课，他让蓝隽把人带走，他不想管了，他跟着谢佑书他们去吃饭堂。并且严肃警告奚祈不能跟过来，还他们一片安静的吃饭空间。

待奚祈不在，谢佑书问他：“你之前说跟狼在一起？奚祈是狼？”

“What？”高齐鸣震惊谢佑书的猜测，张大嘴巴，“再说一遍？”

程肖桉赶紧“嘘”他，再是点点头：“我也才知道。”

高齐鸣还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怔怔开口：“妖可以变成人？那……”他身体抖了抖，环视着身边，试图找出人群中的妖。

“别神经兮兮的。”谢佑书拍他，继续问程肖桉，“那现在你有什么打算？”狼又回来了，还能批着人皮。

程肖桉夹了一个丸子，盯着举起来的丸子，摇摇头说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

“他应该不会杀害你，你多注意些。有什么事跟我们说，我们尽力而为。”面对妖狼，他们几个人类能做什么还真不好说。

程肖桉感激朝他笑了笑。

其实他知道自己的打算，并且计划了很久。

吃饭期间，高齐鸣接了个电话，应该是听到什么不好消息，他僵硬地拿着手机，说话的嘴唇微微颤抖着：“还没醒……嗯，我待会就过去……”

手机屏幕显示那边已经挂了电话，他还是没有放下手机，连起立都显得艰难，他看着程肖桉的眼神戚戚：“筱慈刚才抢救了，现在还没有醒……狼，或者是奚祈，他真不能帮忙吗……”

“医生说，如果这次醒不来可能就真的……”他无法再说下去，好像有一只手抓着他的心脏，他甚至连呼吸都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