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棡听了朱雄英的话,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就问:
“太孙竟能让老四,自愿跪下挨打?这……这怎么可能呢?”
在朱棡看来,除非是朱元璋,否则谁有这样的本事?
朱雄英微微一笑:
“三叔不信,也没有关系。”
“好,那臣就看着。”朱棡也笑了。
两人又聊了不少,更多的是朱棡在怀念当初,说太子朱标在时,待他如何,有什么样的美好时光。
又说朱雄英小时候,他们几个叔叔在东宫多么的和谐快乐,如何逗弄他这个侄子……
“那时候,真好啊……我们兄弟几个,是真喜欢你这个大侄,也是真敬重大哥。可……没想到,后来,就变成了这样。”
“大哥薨逝了,二哥心里越发扭曲,不似人子,不近亲情。老四,哼,他野心勃勃,真当人,看不出来吗?”
朱雄英闻言也只是叹气,没有说什么。
“但好在,大侄你回来了,是大哥在天有灵吧!”朱棡说到这里,有几分激动。
“好啦,聊了许久,太孙还是先打了军棍,我也该离开了。”
朱雄英苦笑:“打棍子这事儿,不可再提!三叔你一无错,二无过,无故打你,显得我这个太孙蛮不讲理似的。”
朱棡一想,好像也是,就只能说:
“也罢,那既然如此,三叔就先下去了。老四还等着见你,估计这会儿,他心里也忐忑着。我先去父皇那儿!”
朱雄英点头:“三叔慢走,有空来东宫,咱们以叔侄自家人身份相对!”
“好,甚好!”朱棡嘿嘿笑着,随后行礼,退出文华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