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华殿!
朱雄英放下手中奏本,瞥了眼已经上来的姚广孝。
姚广孝此刻跪下,说:
“贫僧道衍,拜见太孙殿下……殿下千岁!”
朱雄英靠在椅子上,说:
“道衍和尚,起来回话!”
“谢殿下!”姚广孝起身,看似双手合十,实则心里慌得一批!
朱雄英突然哼了一声说:
“和尚,你曾对孤四叔说,要送他白帽子。孤问你,如今天下太平,你却有意引起祸端,让天下大乱,皇室内乱操戈,意欲何为?”
姚广孝咽了口唾沫,说:
“回殿下……贫僧……贫僧只是……只是胡说罢了……”
“胡说?在孤面前,有装的意义么?孤要听真话!”朱雄英平静开口。
姚广孝也知道,眼前坐着的,恐怕是整个大明最深不可测的人。
于是只能实话实说:“贫僧是想证明手段……以天下为棋盘,我执棋子入局。”
“好一个以天下为棋盘,执棋子入局!你道衍和尚只是想证明自己的手段,就要搞的天下大乱,陷无数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
好你个冠冕堂皇的出家人,你就是这般修佛的?你就是这样慈悲为怀的?你不怕修一辈子佛,到头来下地狱?”
朱雄英的声音越发阴冷,那道衍和尚却并不动容,就说:
“殿下身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掌权者,质问贫僧,难道不是因为担心权力被夺取?却在这里,以万民为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