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心殿。
永熙帝把奏折摔下台阶,问向身旁老者。
“先生!”
“如今北边鞑靼作乱,西边土司不朝,南边倭寇不净,内里一群不听宣的大将,还有阳奉阴违的阁臣,为之奈何啊。”
帆山先生道:“正是乱中取栗,徐徐图谋之时。”
“戴权,中车府发展得怎么样了,比之太上皇的龙雀如何?”
戴权低头道:“陛下,龙雀是太上皇几十年养出来的,中车府短时间内想要匹敌有些难度。”
中车府不是朝廷机构,是皇家...不...是永熙帝的私人机构。
因此维持这支部队的费用只能从天子内库中出。
组建一个监控全国的特务组织,耗费岂止千万,这让四处用钱的永熙帝难以左右支应。
可太上皇的龙雀是怎么养的呢?也没见他从国库挪过银子。
永熙帝思虑之际,看见夏守忠鬼鬼祟祟地在门口磨蹭。
“你死哪儿去了,知道擅离职守是什么罪?”
“奴才去贾家传旨了。”
永熙帝点点头:“那狂妄小儿怎样,有没有痛哭流涕。”
既然是为了给帆山先生出气,自然要当面讲述一下惨状。这些世故人情,永熙帝还是懂的。
夏守忠讪讪一笑难以回应。
永熙帝疑道:“怎么?贾家太夫人没有打他几顿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