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来了。”
贾琮放下书本起身,却被贾政快走两步按住了。
“哎,坐下,不用起来!”
“琮哥儿在看《中庸》?看到哪了?”
“刚看到第二十章。”
“人一能之己百之,人十能之己千之,果能此道矣,虽愚必明,虽柔必强。”
贾政闻言轻叹一声,不由对贾琮这个后辈升起些许钦佩。
“锲而舍之,朽木不折;锲而不舍,金石可镂!”
“无怪琮哥儿能九岁炼神了,单是这份心性,大乾年青一代就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只可惜我天赋不足,这么多年也未能参悟儒家浩然之气……”
……
“二叔谬赞了!”
贾琮接过鸳鸯送来的茶水,给贾政倒上。
“二叔这次是为贾赦的事而来?”
“哎,我本来也没有颜面来找你,只是老太太刚才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我想着,都是一家人,若是能够说和,也是好的。”
“明天就是琮哥儿的封爵宴了,到时各家老亲都要过来。”
“一家人?贾赦可从来没把我当过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