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闻摇头笑道:“江大侠过誉了,贫僧也同样是做了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而已。”说罢两人对视一眼,随后哈哈大笑了起来。一旁的江玉郎看着相互吹捧的两人,心中暗道:“想在这江湖中混的好,不会虚伪那可是万万不行的,都特么是知识啊,我得跟着爹好好的学,今后我也要做大侠,受人敬仰,只有这样我才能获取权利和利益。”
江别鹤和空闻止住笑声后,两人默契的相互拱了拱手,随后江别鹤对江玉郎使了个眼色,两人随即一前一后离开了空闻所在的房间。而空闻见两人离开后,连忙从衣袖中取出了银票,将三张银票一一仔细的检查了一番后,空闻心中大定,低喃道:“那江玉郎还是年轻啊,自己幸好没有让江别鹤前往,不然说不得他要给自己使什么绊子呢.....现在这江玉郎也没对银票动什么手脚,那自己就可以安心的把这银票据为己有了。”说罢空闻美滋滋的将三张银票揣进了怀里。
空闻四下里打量了一番江别鹤给自己准备的房间后,乐悠悠的快步走到了床边,随即就四仰八叉的躺了上去,闭目养神了片刻后,空闻始终觉着身边少了些什么,于是将最近的事情又一一的想了一遍,随后恍然道:“我说怎么总感觉身边少了些什么,是了,原来是身边少了个娘们儿。”随后空闻捻须淫笑道:“现在身上有了两千多两银票,那自己也就又能去潇洒了。”
说罢空闻也不闭目养神了,腾的一下坐起了身子,随后快步走到房门处,对外面的弟子吩咐道:“接下来三天你们守好我的房间,谁也不能进,饭也不需要送,老衲要闭关参禅。”
几个弟子闻言暗道:“方丈又要辟谷参禅了啊,真是佩服方丈的毅力。”随即几个弟子躬身道:“是方丈。”
随即空闻转身进屋,将房间的门窗都一一关严后,空闻先是从自己内衣的夹层中取出了一个甚是精巧的人皮面具,随后又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包袱中,取出了一个满是灰白头发的假发套,随后对着铜镜一阵捣鼓后,空闻看着铜镜中的人影,暗道:“果然是巧夺天工,这谁还能认出我.....得赶紧走了,不然一会儿弟子们该把房间围起来了。”说罢空闻收拾了一番房间内留下的痕迹,随后悄无声的打开了房间后面的一扇窗,随即空闻从窗户一跃而出,再次将窗户重新关好后,空闻纵身一跃消失在了院落。
而另一边在离开空闻所在的房间后,江别鹤父子来到了一处暗室,各自坐定后,江玉郎冷笑道:“爹,那老秃驴可是够贪心的,张嘴就问咱们要了两千多两银子,他也不怕噎着自己。”江别鹤闻言摇头冷笑道:“玉郎,爹不是教过你嘛,做事情要舍得下本钱,那老秃驴既然敢开口问咱们要钱,那爹就不怕他赖账,今天他张嘴敲诈了咱们两千多两银子,那今后爹就要让他替咱们做三千两甚至是五千两的事.....对了,你在那银票上做的是什么手脚?”
江玉郎闻言嘴角浮起一抹阴冷的笑容,随后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木盒,道:“我是将这‘嗜血飞蚊’的虫卵碾碎后,涂抹在了三张银票上,而那空闻在拿银票时,我见他已经摸到那涂虫卵的位置了。”江别鹤闻言大喜,赞赏道:“好,做的好玉郎,这下空闻就别想赖账了。”江玉郎闻言冷笑了几声,随后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瓷瓶,伸手道:“爹,那虫卵您也沾上了一些,你用这个药水洗洗吧,不然孩儿担心你体内也会生出变故。”
江别鹤欣慰的接过小瓷瓶,随后在暗室中找了一个瓷碗,接着就见江别鹤往瓷碗里滴了两滴瓷瓶内的绿色液体,随后又见江别鹤拿起了一旁的酒壶,对着瓷碗将酒壶中的酒一倒而尽,等一切准备就绪后,就见江别鹤将手指伸进了瓷碗里,撩瓷碗中的酒水,将自己的双手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清理了几遍,清理结束后江别鹤接过江玉郎递过来擦手布,将酒水一一擦干净后,随手将擦手布丢在了一旁。
江别鹤收拾利索后,看着江玉郎凝重的说道:“玉郎,接下来咱们就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了,一旦有所大意,很可能咱们就会功亏一篑、身败名裂。”江玉郎闻言肃声应道:“我知道了爹,我会多注意的。”江别鹤轻嗯一声,又道:“接下来咱们就分头去联系各门各派,爹负责联系一些小门派,而你负责联系一些大门派,无论能不能争取到他们,有少林寺的存在那恶人谷咱们都灭定了。”
江玉郎疑惑道:“爹,不是应该您去联系大门派,我去联系小门派嘛,怎么现在完全反过来了呢。”江别鹤闻言笑道:“这你就不懂了,那些小门派相比于大门派,会更加在乎面子,若是爹去联系大门派,而让你去联系小门派,哪那些小门派可就要数落咱们了,他们会说咱们看不起他们,说咱们没骨气,故意买大门派的账。”
江玉郎略微寻思后,了然道:“那些个小门派活的也就剩下面子了,面对黄骜时也不见他们敢说面子什么的。”江别鹤闻言长叹一声,道:“那黄骜兄妹自身武功就高,而且身后又有大势力,咱们暂时比不了他们,所以只能先夹着尾巴做人,等什么时候咱们完全崛起了,那咱们也就不用在乎别人的说法了,而且别人也不敢再在咱们背后说什么了。所以玉郎啊,你的武功千万不能放下,那才是咱们崛起的根本。”
江玉郎苦涩道:“爹,不是我不努力练功,实在是咱们家的功法所限,很难让孩儿有所成就。”江别鹤闻言也是苦闷的说道:“爹知道,但以前爹不是没办法嘛,但现在可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