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

她还一心护着自己。

莫依人看向仇茜茹的眼光里盛满了冷漠，终于，忍无可忍的她上前一把将仇茜茹拉开，嗓音冷冽：“仇四小姐我请你别总一幅自己救世主的模样，我问的问题，姜姨都没说什么，你一个不过比我先认识她一天的人在这里闹腾什么？生怕，谁不知道你护着她了吗？一如乔兰所说，你常年独自在外求学，你的智商情商是真的那么低，还是装的，想要演戏给谁看啊？”

“轰”一下，仇茜茹的脑子有些懵，这女人那么直接吗？

莫依人冷笑一声，站到姜子娥面前继续问：“姜姨，你还记得吗？”

姜子娥看看莫依人，认真回忆：“最初的时候是谁我并不清楚，当时就是一个晚上，外面也是下雨，有人敲门我就过去了，但是我没开，然后外面的人就开始胡说八道，我一个女人家大晚上的也不敢随便开门，就站在院子里跟人吵起来了，后来周围的邻居被吵醒了，有几个常年喝醉酒晚回家的人遇上了，就是外面那几个，他们一听，后来就时不时过来敲门了。”

“所以，一开始的人你并不认识？”莫依人又问。

姜子娥回答：“我没见到人，但听声音，是我没听过的。”

从仇昱被带回仇家之后她便辗转来了这里，一住十年，周围的人她不敢说自己都很熟悉，但是多少还是知道的啊，最主要当时来的人嘴里还带着不知道哪里的口音，她怎么可能会听错？

莫依人的心一下沉了下去，程峰坐在旁边还在调查一个月前的事，他大致知道莫依人在怀疑什么，所以他专门调查了相关的信息，当看见一个月前的新闻时程峰自己都忍不住屏住呼吸。

仇连忠！

仇家！

抬眸看看那本分的妇女，哪怕已经五十多岁，可姜子娥的鹅蛋脸上海市能看出她年轻时的风貌，再加上她本就比普通女声要白上一些，细腻一些的皮肤，还有她以前在仇家那样的大家族里工作而渲染出来的气质，坦白说，他都能明白外面那些三四十岁的男人在想什么，这里又是一个这样的小地方，女人的名誉还真的能轻易被毁掉。

流言蜚语，向来最伤的就不是男人，而是女人。

姜子娥就被死死掐住了喉咙。

“少夫人，你问这些有什么用吗？”乔兰上前护着仇茜茹，她是对莫依人有着愧疚，但是跟对莫依人的愧疚相比，还是曾经的仇茜茹救过她一命更让她觉得重要，甚至，她现在都没有认真去思考一下，莫依人的意图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