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金树今天还来过,就站在门口一言不发,站了一会儿掉头就走了。”
宁宴查了一圈,外面天已经全黑了,就回了张府。
张兴本一家人正等着她,张荷婷嘀嘀咕咕说话,但不敢再像从前那样直接开口骂人。
“怎么样,你心里有没有判断了?”张兴本今天跟了宁宴大半天,他对宁宴已有了很大的信心。
宁宴颔首道:“从目前掌握的信息和线索看,我认为二少爷是被人陷害的。”
张兴本眼睛一亮,这个结论从他们眼中看是理所当然,可从证据角度出发,可太难证明了。
“还要你说,我们都知道。”张荷婷道。
宁宴忽然看向对方,冷声道:“张小姐什么都知道,不如你去查?”
“你!”张荷婷气得脸通红,张兴本大喝一声,“这里没你的事,滚回房里去。”
张荷婷气得跺脚。
“快说,你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张兴本道。
“案发现场太整洁了。二爷昨夜醉酒回去,两人又吵了架,不但如此,他还要了茶水,中间吐了两回。”
这样一番折腾,房间不可能这么整洁,可她看到的,除了床铺是乱的,其他地方都像没住人。
“所以,你是觉得是有人进来,杀了人后收拾过?”
宁宴颔首。
“那凶手呢?你可有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