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颔首,起身开始说案子。
“这个案子,看着简单其实又不简单。因为门窗都关着,所以大家先入为主,就会认为,凶手是同室的张贺宇。”
“两个人又吵了架,他一时恼恨,失手杀了人,也说得过去。”
许志成点头,“张贺宇玩得花的很,他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
“对对。他就喜欢捆着花娘,还、还吊着人。”
张兴本一听这父子的话,勃然大怒,“胡说八道,他虽有些玩世不恭,可绝不是没有分寸的人。”
“我亲眼所见。”许尧道。
“那也是你带着他,你教坏他的。”张兴本吼道。
商会里其他听着的人,个个面色古怪地看着许志成和张兴本,合着这两位都不怎么样。
“都闭嘴。”裴延沉了脸,“听你们说还是听她说?”
众人噤若寒蝉。
宁宴继续,“我先说我因何排除张贺宇是凶手。”
“案发现场,十分的干净整洁。可据知情人的说法,那天夜里张贺宇和被害人发生过争吵,他因醉得厉害还呕吐过,中间被害人还开门喊了一次热茶。”
“这样一番忙碌下来,房间里还保持这么整洁,便就十分不合理。”
大家听着点着头,余道林颔首道:“对,人醉了不可能规规矩矩的。”
“但是,”门外,有人走了进来,秦三带着乔路拂开众人,停在裴延尔和宁宴面前,他们行了礼,又接着刚才的话,“门窗是从里面关的,这一点你要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