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看着手里的烫手山芋,快步追上裴延。
这人疯了吧。
“将军,此事开不得玩笑,东西还给你。”
裴延的招数她是一步都猜不到。
试问天下哪个将军和别人打赌,然后随随便便将虎符输了?
“宁将军,您有什么吩咐?”
宁宴头疼,是真疼。
她揉了揉太阳穴,“我不想和你开玩笑,这个玩笑你开得起我却受不起。”
“谁说我开玩笑?你当时应了我的赌约,现在我输了你却不认,”他讥讽道,“宁宴,你可真怂。”
“是,我要不起你这个随从。”宁宴将虎符丢给他,绷着脸道,“这事儿到此为止,我没空和你闹。”
宁宴甩袖就走,身后不远处,余道林还在朝着她喊,“宁姑娘,后会有期啊。”
“好。”宁宴回了礼,一转眸又看到了裴延。
等她回了张府,裴延居然还在。
“裴将军,你到底什么意思?”
“你没见过随从吗?孤陋寡闻!”裴延道。
宁宴磨了磨牙,冷笑道:“我是个丫鬟,见过丫鬟带着随从的吗?”
裴延一脸坦然,“这不就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