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鬼了。”余道林骂道。
宁宴在院子里走了几步,随手折了一枝花,问道:“老伯看到杨员外和老夫人的脸了吗?”
“看到了啊,”老伯道,“就面对面,老爷还问了我几句。”
余道林六尺高的男人捂着嘴瞪圆了眼睛,发出了呜的一声,“真的出鬼了吗?”
鬼吗?不可能有鬼,宁宴兴致更高了,“杨老爷和杨老夫人,有没有和以前不太寻常的地方?”
老伯想了想,“要说不一样,夫人担心娘家人,一直没说话。老爷喉咙好像染了风寒,说话声音哑的很。”
风寒?宁宴踱步往后院去,“他们住在哪个房间?”
老伯带他们去了。
一间修装得颇为贵气的卧室,和杨员外在杨府的卧室差不多,宁宴停留在床前,床铺已经整理过,看不出什么。
宁宴又去了书房。里面很简单,摆着一张寻常书桌,挂着的笔摆着的墨块,看着像很久没有用过了。
“这里没有红木的书桌。”余道林低声道。
宁宴又看过其他房间,最后回到卧室,指着床问老伯,“你进来收拾的时候,床铺是什么样子的?”
老伯愣了愣,回忆道:“和寻常没什么不同啊。”
宁宴让他凭着记忆还原杨员外夫妻离开这里后,这个卧室的样子。
老伯虽然不懂宁宴的目的,但还是依着她的话行事。
过了一刻,老伯将房间里所有东西,都尝试着恢复到原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