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凶手是蔡智恒?”
这一拔高了调门,十分失态的声音,是王大人发出的。
“对!”宁宴依旧和蔡智恒对视着,双方焦灼,前者眸带挑衅,后者渐露讽刺,他道,“宁姑娘,你的故事可真是越来越离奇了。”
宁宴摇了摇头,“生活远比话本更离奇,”
“恒郎。”杨娇娘抓着蔡智恒的衣袖,声音发抖地问他,“宁宴说的都是真的?”
蔡智恒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和他的事回家我再和你详细说。”
“那是真的?”杨娇娘的眼泪,止不住地落着,“与我哥哥私奔的人,果真是你。”
蔡智恒眉头蹙了蹙,又再一次分开,“娇娘,别闹。”
杨娇娘靠在了乳娘身上,几近昏过去。
“当然是真的,也不必听他解释。杨员外知道蔡智恒就是那个少年后,勃然大怒!”
“在你父亲的书房,他在父亲的茶里下了药,将他囚于房中。”
“你母亲也随后被他迷晕,和你父亲一起,关在了书房。”
杨娇娘迷惑起来,“可二十二上午家里来了大夫,二十二下午我爹娘……”
她想不明白,她真的亲自送爹娘上车的。
“蔡智恒是二十二中午动的手。下午你也确实送两个老人离开了。”
有人问道:“那、那不是矛盾了吗?”
“这就是,我要将纵火案和杨员外夫妻被害案,合并为一案的原因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