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奇怪了。
一具至少从两千里外运回来的尸体,却没有入土为安,而是藏在了墙体里。
宁宴也想不通。
“先验骨。”宁宴捡起头颅,冲着光线照着,白骨色泽正常,没有生前中毒的迹象。
但头枕骨上却有明显的裂纹。
“从牙齿看死者年纪大约在二十岁到三十岁。”
“前额有骨折和骨裂,共有两次重物击打,有重叠。”
“后脑有一处,凶手从后方,右手执钝器击打。”
从三处骨折的色泽和陈旧度辨别,应该是同时造成的。
“会不会是有人在他后面用钝器击打袭击,待死者倒地后,又对死者的前额追加击打,造成被害人死亡?”余道林猜测道。
宁宴觉得这个说法是有可能的。
“这样的骨裂程度,以现在的医疗技术,死者无法存活。”
所以死因很可能就是这三处头骨骨裂。
她刚说完,裴延挑了挑眉梢,问道:“现在的医疗技术不行,那什么时候的医疗技术可行?”
裴延觉得她的说法和用词很奇怪。
“口误,”宁宴没顺着他的话继续往下说,“是什么时候的技术都不行。”
裴延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