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去,宁宴三个人将得到的线索整理了一遍。
“骨头上的伤,当时仵作也没说这么多。”余道林有点生气,“那些人就是吃干饭的。”
金树嘻嘻道:“知道了骨头伤,你们也查不出这么多东西。”
“也是。我们就盯着牙行买卖,一家一家梳理。”
余道林回忆他们当时查的情况,因为掌握的线索少,所以查起来难多了。
到目前为止,张潇知道的都不如宁宴一天查到的多。
人还是得有能力,通过蛛丝马迹去分析,纯粹蛮干,干到死都没有用。
“老大,你觉得死者就是那个王玉之吗?”金树问道。
宁宴摇头,“不敢说确定。但通过死亡时间的对比,至少在时间上是契合的。最重要的,骨头上的重叠的陈旧伤也合理了。”
“我觉得就是他。”余道林兴奋地道,“明天就去找王大路的妻弟。”
宁宴颔首。
肯定要去走一趟,摸一摸情况,还要再去一趟牙行。
晚上回家,姨妈一家刚吃过饭,见她回来姨妈赶紧将给她留的饭菜端出来,“是不是还没吃饭,烧了你爱吃的,你多吃点。”
宁宴一点不饿,可还是加了半碗饭。
“查案子累不累,我给你烧了洗澡水,你洗洗早点睡。”
宁宴哭笑不得,让姨妈坐下来,“你一天忙铺子里的事也不轻松,别老想着照顾我,我自己可以。”
姨妈确实眼睛一红,哽咽地道:“我家阿宴长大了,你娘知道了,肯定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