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意兴阑珊地冲着宁宴摆了摆手,“走了。”
宁宴看着他的背影,第一次看到他的另外一面。张牙舞爪的表面下,他也有柔软不敢示人的一面。
“阿宴,”柳叶忽然从后面抱住她,语气暧昧地道,“将军走喽。”
宁宴回神掐住了柳叶的腰,挠她痒痒,“你想说什么?”
柳叶痒着扭腰摆臀的求饶,说她错了。
但宁宴松手她又跑远了继续调侃,宁宴不搭理她,“你宁姐姐收钱去了,也不给你买糖吃。”
“哎呦我的好姐姐。”柳叶笑着道,“给我买一把桂花糖吧,我可馋死了。”
宁宴笑着出了门。
三个人一条狗先去了衙门,将白骨案结了。
出门的时候,余道林又挑衅了秦三,骂他们是吃干饭的蠢货。
“这么难的案子,要不是我们,你们查到下辈子都查不出来。不是蠢货是什么?”余道林啐秦三。
他以后见秦三一次骂他一次。
“那又怎么样?”秦三气定神闲地问他,“你查过的案子,还不是从我们手中走?功劳依旧算我们的。”
“你!”余道林炸了毛,挥着拳头就要动手,宁宴拉住他,“和脸皮厚的人没必要生气,他总有安慰自己的方法。”
秦三咬着后槽牙,目送宁宴他们离开。
“走了,收钱去。”宁宴拿着衙门结案的单据,去找张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