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呢?”
宁宴问她。
王白氏记得很清楚,“他五岁的生辰,我娘给他洗澡换衣服,发现的。”
“那是深秋,他大概三五天洗一把澡,平时就毛巾擦擦,换身衣服。”
“意思是,至多中间隔了三五天的时间,肩头就多了这个标志?”宁宴问她。
王白氏应是。
宁宴若有所思。她对这个火焰标记无法理解,怎么样才能让一个人自燃呢?
如果是服用了一种缓释的药物,在某个特定的节点发作,那凶手的目的是什么?
总不能只是想杀人吧?
那有什么意思。
“他今年多大?”她问道。
“十五。”王白氏摸了摸白起的头,“是个乖孩子。”
白起垂着头,在王白氏肩头蹭了蹭,忽然视线一顿落在一侧中午卖剩的油条上。
“吃吗?”宁宴问他。
他摇头,一直摇头。
宁宴起身将剩下的五根油条都给他包起来递给王白氏。
“给我留个住址,如果有线索我会去找你。”宁宴说着,忽然瞥见王白氏伸出来的手腕上,有一大块淤青,她惊讶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