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见到了钱烟儿。
她正提着菜篮子从菜园里回来,在她身后,还有年轻男子见到他们没有过来,一瘸一拐地走了。
男子走远了还回头看了一眼,宁宴觉得此人的容貌,有些眼熟。
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像谁。
不过,钱烟儿长得确实漂亮,娇俏的小家碧玉,但她看到赵值却是满脸的戒备。
宁宴请她借一步说话,开门见山地问她,“初四那天,你可见过马贺宝?”
马贺宝读书的学堂离这里不远,如果他想来,应该很方便。
钱烟儿看着宁宴,点了点头,“上午他来过,但我没理他。”
宁宴打量着她头上的木簪子,视线一转落在她破了皮的脖子上,又问道:“他骚扰你了吗?”
钱烟儿摇了摇头。
“你脖子上的伤怎么回事?”宁宴问她。
“树枝划地,好几天了。”钱烟儿说完,指了指家的方向,“你要是没事,我回家做饭去了。”
钱烟儿走远,宁宴站着也没动。
辞了赵值她去城里的金铺打听,马贺宝口袋里的那支金簪。
问了几家,在马府自家的金铺里问到了,伙计说是马贺宝画的图,让工匠打制的,应该是专门送给谁的。
宁宴总觉得,这些事和马贺宝被绑架有关。
正当她在这边查证的时候,马府突然有人来找她,“我家老爷请您回去商量事情,那边可能找到绑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