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动?!”
宁宴指着躁动的那些兵,冷冷地道:“信安府兵备道是吧?今天是让我见识了,两千兵团不去打仗,却和我一个平头百姓动手。”
“百姓养各位可真是养得好,自己人欺负自己人。”
“你再说一遍!”有人拍着桌子站起来。
“说十遍也是这样。”宁宴指着天,“是兵就是戍边卫国保护百姓,你们在干什么?”
“和你们多说一句话,我都觉得恶心。”
她铿一声,将刀扎进凳子里,骂道:“败类!”
她话落,对面两千人愣是一个没敢动,全然被她的气势所摄。
就连他身后的十几个捕快也是雅雀无声。
女子见得多了,可还真没有见过,像宁宴这样的。
秦三和乔路更是对视一眼,两人讳莫如深,神色复杂。
这里的人不知道宁宴的脾气,可他们两个却很清楚,宁宴这个人吃软不吃硬,就算对面这两千兵真动手要她的命。
她肯定也不带怕的。
估计她还会抱着杀两个赚一个的想法,拼死到底。
所以说,世人都是一样的,狠的怕横,横的怕不要命的。
宁宴这个女人,是又横又不要命。
“马老爷,有劳了。”宁宴和马德彪并行进马府,手里还牵着生闷气的白起,不忘安抚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