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含笑听着他们胡乱吵着嘴,汪先生让他们安静,大家才安静下来。
“徐先生对你们很好吗?”她问道。
孩子们几乎毫不犹豫地点着头,一个站起来回道:“徐先生很风趣。”
“徐先生很和蔼,只要我们好好读书,他从不训斥我们。”
宁宴翻了翻书院中的教案记录。
他们虽然人不多,但细节做得很完善,每次上课都会大概记录这天上了什么课,布置了什么作业。
徐东毅更细致,他还会详细记录每个孩子的出勤情况,有几个连续三天没来上课的,他就会在没上课的孩子后面画上红圈。
第二天这个孩子就会出勤了,宁宴问汪先生,“徐先生会上门请孩子回来上课吗?”
“是的,徐先生很负责,只要超过三天,他都会亲自登门详问情况。”汪先生语气里都是钦佩,“如果是缺钱,他还会帮对方出束脩,如果实在无法继续学业的,他也会几次规劝。”
宁宴听着都觉得很感动,这样的徐东毅确实是一位很称职的先生。
“多谢了。”宁宴在书院里四处走了走,停在三位先生共用的休息房间,他们每个人一张桌子,桌上堆着教案和作业。
书本放在后面的柜子上,很有条理。
徐东毅的桌案上很整洁,放的东西也都是和教学有关的。
“真的是我们错了吗?”余道林捡了个土块,丢水里去了。
宁宴没说话,又折返去了徐东毅的住处,找了铁锹,将她上午看到的,颜色不一样的土翻出来。
但让她很失望,挖了三个深坑,两个人忙得一身汗,却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