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一点不意外。
昨天徐东毅就说和她没完,现在去告她在她的预料当中。
她继续等着平安说话。
平安又将他们当时的聊天复述了一遍,虽略有不同但大差不差。
“他问你怎么不去读书的时候,语气和别的话是不是不一样?”她问道。
平安歪着头想了想,犹豫地点了点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不一样,我学给您听听?”
宁宴让他学。
平安学了好几句话的语气,屋里的大人都听得出,凶手在说,“你怎么不去上学?”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明显透着不悦。
其他的话,语调则要平和很多。
“老大,这句话有什么问题?”余道林问她。
“我一直在想,徐东毅谋害孩子的时候,他的动机是什么,或者说,他是什么逻辑挑选猎物的。”
金树捂着嘴,不敢置信,“是找那些在读书的年纪却不去读书的孩子吗?”
“对。”宁宴将上午查的三个辍学孩子的事告诉大家,“最后一位死了,前面两位并不在家,所以没事。”
也就是说,落水而亡的关孝的死,很有可能也和徐东毅有关。
“这也……他真是有病啊。”金树道。
“他杀人的手法就是有病啊,而且还病得不轻,现在你说他有什么动机,我都信。”余道林一圈砸在桌子上,“就他怎么还那么坦然,而且,还有脸去府衙告我们老大。”
“老大,怎么办?现在还是找不到时间上的漏洞,那你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