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长明离开,宁宴也回了花厅。
一家人都看着她,宁宴莫名其妙,“看我干什么?”
“看你难道是因为你好看?”裴延讥讽道,“你和你的未婚夫,定下成亲的日子了?”
宁宴在他隔壁落坐,闻言奇怪地看他一眼。
“这么激动,是怕出礼金吗?”
裴延咕哝了一句,没接话。
“没和他聊婚事,”宁宴将她刚才聊天的内容告诉了大家,“我记忆中,宋长明此人是稳重可靠的,做事也讲规矩,所以才说的这番话。”
姨父也认同宁宴的话,“他为人确实不错。”
“所以,聊这半天就为了做买卖?”裴延表情古怪地看着她,语调明显轻快起来。
“当然。你觉得买卖能不能做?”宁宴真诚地问他。
裴延喝了口茶,嘴角不自觉地勾了勾,“做当然能做,不过……”
他一顿,大家都紧张地看着他。
“不过什么?”余道林问他。
“不过靠你们肯定不行,得有个镇得住的人在。”他一说完,大家就都看着他。
金树一脸懵懂,“那能镇得住的人,不就是你吗?”
裴延摸了摸并不存在的胡子。
“这么说,只要你入股,这个事儿就能成?”宁宴觉得,如果裴延在,那么就算后期宋长明有异心也不怕,但她也有顾虑,“以你的身份,若是让朝廷知道了,你开矿还养马,会不会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