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刚到镖局,一壶茶还没煮开,便来客人了。
“宁镖头,”夏长海冲着宁宴抱了抱拳,“王大人请您这会儿去一趟衙门。”
宁宴请他坐,“先喝茶,也不是多着急的事。”
夏长海笑着应是,在宁宴对面落座喝了口茶,宁宴好奇地道:“今天初二,你们大人就开衙了?”
一般都是初八。
但今年倒不一样,毕竟昨天晚上县衙刚被人一群矿工冲了,还劫走了一个重案死刑犯。
烂摊子虽被裴延收拾好了,但子宁县的防控以及应对能力,也暴露了很大的问题。
王县令肯定也没心思过年了。
“就是因为沈思行的事,大人急得嘴角都出火泡了。”夏长海想笑又不敢笑,讪讪然摸了摸鼻子强忍着,“然后又听说沈思行想见您,而您又去了,他更着急了。”
宁宴挑了挑眉,“他害怕我接沈思行的案子?”
夏长海点头,“我估摸着是这个意思。这个案子已经定了,你如果要翻案,他肯定慌。”
一侧,余道林听不下去,“这个意思,就是他们对沈思行的案子也不是十拿九稳呗。”
“不敢保证,还敢定罪?”金树一脸惊恐,“这、这说不过去吧。”
宁宴摆了摆手,“倒也不算,这个案子单听沈思行复述,衙门会定案倒也不为奇。”
毕竟证据都在,人也是隔天早上抓到的,还有一个幸存者的证词。
这个幸存者估计说了对沈思行极不利的证词,否则衙门定罪不会这么快。
“我们去衙门,见见王大人。”宁宴喝完杯中的茶,一行人往外走,到镖局门口,秦尚武正进门,看到宁宴他快走了几步,“宁镖头,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