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眉皱眉。
“不对啊,”余道林提醒卢氏,“你对衙门说的证词上,说的是对方是蒙面的。”
“对啊,蒙面的。可是那又怎么样?”卢氏道,“眉眼总能看得见吧。”
余道林一脸的无语。
“就看个眉眼,还是黑漆漆的半夜,你就这么肯定?”
“我当然肯定了,我见过一次沈思行的。”卢氏说得非常肯定,“还有他左手拿刀,个子还特别高,这些我也都看到了。”
余道林摆了摆手。
“你们就觉得他不是凶手呗,不然也不可能帮他重查这个案子。”卢氏啐了一口他们,“那天是十二,月亮特别亮,我看得清清楚楚。”
说完了就去推宁宴,“你们走,不许再来了。”
宁宴被推了出去,卢氏飞快地将门关上了,余道林指了指门,又摊开手表示无奈。
“她能说的也都说了,我们走吧。”宁宴往杨四平家去,走到巷口,余道林一怔,宁宴问他,“怎么了?”
说完,他顺着余道林的视线看向对面,然后紧蹙了眉头。
对面,一个女子正被一个男子拉扯着,男子凶神恶煞,一边骂一边抽女子耳光,女子哭着蹲在地上不肯随他走。
“是向晴。”金树惊呼一声,“那是她哥哥吧,赌钱的那个。”
金树话落,余道林就已经冲了过去,一脚将向东踹翻在地,拉着向晴护在了身后。
“你他娘的谁啊。”向东爬起来,忽然认出了余道林,“哦,你就是那个大年初一就勾引我妹子的镖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