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将他气醒了。
但好在天也亮了,他洗漱回军营,十文送了封给他,“爷,夫人给我递信来,问您什么时候回京一趟。”
“就说我忙,今年都没空回。”
十文欲言又止。
宁宴去连着查了三日,鞋底都磨穿,第四日她去了军营,沈思行气色好多了,看见她倒是一愣。
“宁镖头瘦了些。”
“可不,不但瘦了我还黑了。”宁宴在他对面坐了下来,“天天跟踪别人,难度很高。”
沈思行一愣,“你找到凶手了?”
“不确定,但这不是我的工作范畴,所以也只是顺手的事。”宁宴喝了口茶,指了指他的腿,“还行吗?”
沈思行撑着桌子站了起来,在房里走了一圈。
虽然只是短短十几步,但他额头已疼得满是汗珠,他冲着宁宴笑了笑,平静地道:“好的很。”
“成。”宁宴点了点头,“明儿咱们去衙门,帮你翻案。”
沈思行握着扶手的手猛然攥紧,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宁宴,“你查明白了?”
“虽说凶手不确定,但给你翻案是可以的了。”
她不是衙门,在这个案子里她不负责找凶手。
她只要掌握了足够的证据,证明沈思行不是凶手,推翻了原案就可以了。